混肢瑟缩,乌浩勒松手后它立马跳走,不情不愿地去干活。
“为什么要让它去监视程金贞?她不是在帮我们的忙吗?”孙幕问道。
沈婧淑并非担心程金贞做不好,而是好奇她为何会遭排挤,虽然掌事说她不合群,但更大的原因应该还是其他酿酒娘的偏见。
天色渐晚,掌事碍于孙幕的面子,留下一行人在雲醉轩客房歇息。
酿酒娘忙完工作也已经入夜,乌浩勒偏偏趁天黑去敲沈婧淑的房门。
他头发湿漉漉的,手上拿有一卷竹简,他面色严肃,许是有正经事要和她商讨。
“怎么还不休息?”
沈婧淑卸下所有佩饰,长发垂在耳边,素雅至极。
“方便和我谈些事吗?”
乌浩勒声音低沉,或许是夜里忽然打扰,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耳朵。
沈婧淑点头,扬手让他进房坐。
乌浩勒摊开竹简,单刀直入道,“我与小娘子那晚不是在客栈说过吗,小爷我来昌云是来寻件东西的,现下……还是需要小娘子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