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些喜庆热闹与他们无关。
夏锦年有些无力地趴到了桌上,将脸埋到了臂弯里,平静了一会儿才闷闷道:“对不起,我说过那件事不能怪你,我也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就是有些话,没想就说出来了。”
或者说她已经难过到没有思考的余力了。
心里一阵接一阵的窒闷、疼痛,因为他说他只是闷得无聊,想找个人做伴,那么他说喜欢她,也仅仅是喜欢同她做伴吧……
数天里,接连遭遇两次沉重的打击。
父母的死因真相是一次,墨凤喜欢她的真实理由又是一次,她已经有些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这残酷的现实了。
眼泪也没有了,前两天就已经哭干,可是那憋在心里发泄不出去的抑郁却越积越深。
她不愿意这样,自小她就告诉自己,就是因为身世已经够悲惨了,所以才要加倍乐观,不要自怜自伤,不要被坏情绪左右,不要被现实打倒,要尽自己的努力,微笑着面对每一天。
然而,有时候面对起来真的很难呢!
夏锦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起身道:“我不想吃东西了,有点累,我先去睡一会儿。”
睡到人事不知,也是一种解脱,一种倾向于逃避的疗伤方式,没准醒来后她就已经有了直面惨淡人生的勇气。
墨凤在她转身时就已经伸手拉住了她:“吃完东西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