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鸢哪里知道他是一夜未睡,还以为他起的太早,闻言怎还能躺得住,掀开被子,便要着急起来。
这被子一掀,顿时春光无限。
修长的双腿,盈盈一握的蛮腰,肌肤如凝脂般白皙光滑,透着隐隐的红晕。
陆沉情不自禁的被吸引住目光。
见他呆呆的看着自己,鸢鸢旋即羞涩不已,夹着双腿,连忙又揪起被子挡住上身,低头双颊红染,不敢看他。
陆沉有些口干舌燥,不过到底是没有做出什么禽兽之举。
来日方长,没必要如此猴急。
他这般自我慰藉。
而其实呢?
他怕了。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并非真的宁远侯,乃鸠占鹊巢,又或许是觉得若对鸢鸢这等刚刚及笄的少女做出些什么,实在是禽兽不如。
总而言之,他摒弃了杂念,慌张起身,跟打了败仗似的落荒而逃。
既然要做饭,总得有米下锅,可家里貌似一穷二白。
而结果也确实不出所料,拐进厨房,望着空空如也的米缸,他不禁陷入了沉思。
穷啊。
开局就被削职夺爵,还得为口吃的发愁,自己可能是有史以来最惨的穿越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