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粮草足以支撑一个月,而刘辩只有用十天,十天一过,我军粮草依然充足,但刘辩大军粮草已经用完,怎么还有能力去截断我军粮道,而不来救荡阴呢?”
陈宫冷笑道:“你只看到片面,却没看到深处,如今刘辩占据冀南五郡之地,又获得百姓的支持,已经相当于本土作战,试问还缺少粮草吗?”
“不缺粮草,他刘辩为何又要用杨延嗣这员大将在后方运送粮草?”宋江此刻也帮着吴用,在一边说道。
“刘辩那是打造仁义之名,不用冀州的粮草,以保存冀州的民力,不想消耗冀州元气。他如今占据以前袁绍的屯田之地,麦子不久前又刚刚熟过一季,他刘辩还缺这点粮草吗?”陈宫将其中的道理款款道来。
吴用一时间无法反驳,便说道:“既然你认为刘辩有可能截我粮道,那便留下一路兵马在此镇守就是,他便无法对我军粮草下手,必会来救荡阴!”
赵光义则点了点头说道:“军师啊,吴用说的不错,反正我军粮草还有一个月的用度,便先攻荡阴。杨延嗣只有几千骑兵,我军数万人马,虽然不是精锐,想来也不会不敌!总之刘辩不会坐视荡阴被围必定来救,若是拖延下去我军粮草不足,派一支兵马守住粮道不就行了嘛!”
陈宫拱手进谏:“二将军,我对刘辩有过研究,此人不可与之交战,若战他便会见缝插针,寻找机会破之。我军绝对不能主动出击,只需要前往邺城与主公汇合,互为掎角之势,刘辩便无可奈何!想必如今主公也是观望凉州那边的局势,若胜反扑刘辩,若败则退出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