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晏倾在她张口的一瞬间,将手臂凑了上去。
秦灼原本想咬牙强忍,谁知他一塞过来,就咬了正着。
“老神医说,女子分娩之痛,比刀剑之伤有过之而无不及。”晏倾强忍着疼,嗓音清晰道:“我不能替你受此苦楚,也该陪着浅尝一二。”
“你……”秦灼本来都不想哭的,可一听到晏倾说的话,眼眶就湿润了。
太医和产婆们见状,也不敢再让提晏相出去。
花辞树道:“你要留下陪她说话也行,要当肉骨头给她咬也行,但你别招她哭啊,女子分娩之时流泪伤眼!”
“好。”晏倾低声应了,抬手拭去秦灼脸上的泪痕。
两个太医刚深吸了一口气,准备施展所长,就听见产婆喊:“头、孩子的头出来了!”
殿外。
顾长安和初五他们也匆匆追过来,站在殿门前听里头的动静。
秦怀山一直来回镀步,问众人:“这怎么没什么动静啊?”
顾长安也急,小牡丹的产期就比秦灼晚一个月,陛下身体如此康健,分娩之时都这么让人提心吊胆的。
那要是轮到他夫人,那还得了?
众人正着急着,殿中忽然传来了响亮的婴儿啼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