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来,花春垮了脸,半死不活地趴去软榻上,眼眸没有焦距,好半天才低声问:“青袅,那个流掉的龙胎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青袅一愣,挑眉看着她:“您不是说不在意么?”
说是那么说啊!但是一静下来就忍不住会去想,皇帝当时是什么反应呢?有没有难过很久?怀他孩子的女子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又是恩爱了多久才有那么一个结晶……
女人呐,永远是一边让自己别多想,一边脑补出整个宇宙的生物。
懊恼地往软榻上一滚,花春觉得伤感极了。虽然说过去那么久的事情不该再计较,但是心里还是会难受。
叹了口气,青袅往她旁边一坐,语重心长地道:“为了让自己好过点,您就当不知道这个消息好了,毕竟也是在遇见您之前发生的事情。”
“嗯。”点点头,花春抱着软枕闭上眼:“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吧。”
日子还是要继续过的,她帮帝王走了第一步,往后还有很多步要慢慢走呢。
两日之后,皇帝与李中堂当朝发生争执,帝一怒之下摘李中堂乌纱,李中堂悲愤撞柱,企图以死明志,当然,是没能得逞的。
朝中瞬间开始流传“帝王霸道昏庸,不容忠臣”的闲话,传到花春耳朵里的时候,宇文颉正心态平和地躺在软榻上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