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南婳觉得视线有些模糊。
一句话说完,再看林墨白,他俊美的五官已经成了重影。
南婳暗自思量,自己的酒量不算太差,平时喝两三杯红酒都没问题,可今晚只喝了一杯,就醉了。
很诡异。
她不再多说话,抬脚就要走,脚却是软的,走不成直线。
林墨白见状,上前扶住她,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南婳强自镇定,轻轻推开他的手,面色如常说:“没事,我去下洗手间。”
包房里就有洗手间,可她不敢进去。
想来想去,应该是刚才关灯林墨白许愿的时候,有人趁黑对她的酒动了手脚。
动手脚的那人肯定还在包房里。
南婳扶着墙,摇摇晃晃地朝门口走去。
林墨白急忙扶着她。
来到外面的洗手间,一进去,南婳就把隔断的门插上了。
她已经不相信林墨白了。
包房里的人全都是他的朋友,却对她的酒暗中动手脚。
即使不是得了他的授意,也和他脱不了关系。
南婳背靠着洗手间隔断的门,软绵绵地蹲下,手指颤抖着从包里摸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