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桃已经穿好了,她转过身,克制住自己狂跳的心脏,开了口。
“薄少爷,我可以过去了。”
方才的慌乱就像是一个小插曲,虽然让白以桃心跳乱了节奏,但也让她意识到了必须要和他尽少接触。
她大学毕业都还没有谈过恋爱,而薄应岑是她唯一也是第一个男人。
面对薄应岑一个充满着很强吸引力的男人,她最怕自己会不知不觉就被迷住了。
她必须要提醒自己保持清醒,薄应岑不是她的归属,也不是她可以依靠一辈子的人。
白以桃和薄应岑是两个世界的人,哪怕有交集,也是不可能会有好结果。
房间里,Leo气呼呼地坐在床上,抽抽搭搭地掉眼泪,就是不给任何一个医生靠近他。
白以桃带上笑容,走过来,在床边坐下,先是把他抱到怀里,温声细语地让他别哭了。
白以桃示意医生放下打针的器具,和一些消毒的药水,就让他们出去了。
没有那些拿着针要对Leo扎针的医生,他慢慢地就停止了哭泣。
Leo小手紧抓着白以桃的手臂,悄悄探头,瞄了一眼薄应岑,看到他一脸威严的样子,吓得又哭了起来。
“爸爸窝不要打针……不打针……哇呜呜呜……”
白以桃抱着Leo,一手托着他的小屁屁,将他抱起来哄他。
“薄少爷,你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