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低声的呜咽,呐喊,让人压抑又难过。
陆景炎像是感觉不到疼,他抬起她的下巴,虽然在笑,却那么残忍:“你不是就在等这一天,今天成全你,嗯?”
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苏沫对这样的陆景炎充满绝望,如果非要这样对她,她宁愿他像那天那样掐死她。
密密麻麻的吻如雨点般迅速蔓延,衣服几乎被他扯的变形,苏沫根本反抗不了。
就在他的手触到她裤腰时,苏沫突然尖利的叫他的名字,手死死的揪着他肩膀的衣服,揪的手指都疼了,从未有过的绝望。
生而无望,枉来人世。
“陆景炎……为什么……”苏沫几乎喘不过气来,无声的呜咽,痛苦的呼喊。
可是她的眼泪在陆景炎眼中却是更添了几分欲望,如梨花带雨,如秋日海棠,如吐露芬芳的茉莉,美好的让他直想毁灭,对,是毁灭。
凭什么,她可以这样心安理得的活着,凭什么她的快乐如此容易得到,过去是,现在亦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