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板上的卫士开始缓缓扭动,眼睛也在四处张望。他的手腕与脚踝被扯到腰际,用丝袜紧紧绑成一团,那种丝袜的抗拉强度超过等量的钢铁。由于嘴巴塞了东西,他的舌头怎么动也发不出声音。
他已被推到一旁,这样他们就不必跨过他的身体去开门。
“走这边。”艾妲密西娅低声道。
在第一个转弯处,他们身后传来脚步声,然后一只手轻轻按向拜伦的肩头。
拜伦迅速闪到一旁,转过身来,一只手抓向那人的手臂,另一只手赶紧去取神经鞭。
他却听到吉尔布瑞特的声音:“别紧张,老弟!”
拜伦立刻松开手。
吉尔布瑞特一面搓着自己的手臂,一面说:“我一直在等你们,但没有理由拆我的骨头。让我好好欣赏你一番,法瑞尔。这套制服穿在你身上似乎缩了水,但还是不错,相当不错。有了这身行头,没人会看你第二眼。这就是制服的好处,大家都理所当然地以为,穿着军服的人一定就是军人,绝不会有任何例外。”
“吉尔伯伯,”艾妲密西娅焦急地悄声道,“别说那么多了,其他卫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