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延帝咳了两声,她都没听到,不得已叫了声:“福晏!”
晏时玥也差不多说完了,回过身,不顾顾九行的搀扶,施了臣子大礼:“敢问皇上,御史不可因言获罪,那官员是否当因私心获罪?是否当因庸碌获罪?是否当因嫉贤妒能获罪?以莫须有罪名诬陷上司同僚,难道不该获罪!?先做人,再做官,此人不杀!臣心寒!司贸宵衣旰食之人心寒!司贸东奔西走之人心寒!司贸玉壶冰心之人心寒!”
晏时蕤和曲斯年当场跪下,齐齐施礼:“请皇上严逞此贼!”
曲斯年道:“相爷身怀六甲,犹为司贸之事尽心竭力,此贼却横加污蔑,臣等替相爷心寒!
明延帝离座起身,扶起晏时玥,淡淡扫眼诸人。
余成吓的全身发抖。
他历来用哔哔刷存在感,已经习惯了,万没想到,这一次捅了马蜂窝。
明延帝道:“徐卿以为?”
徐明修从容的道:“皇上,相爷说的对,先做人,再做官,纵然御史不可因言获罪,但此人以私心构陷功臣,平日里也难保清白,请皇上着人查其不法,严加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