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当面骂我?”王宝玉冷笑一声。
“大王,公道自在人心,运数自有天定。大辩若纳……”
“行了,别扯那些没用的。你来的也正好,我正想问问孙权同志,为何要突然出兵夺了江夏和巴丘啊?”王宝玉反问道。
“此为一场误会,大王索要柴桑,未免让群臣多想,我主也是身不由己。”顾雍费力的辩解。
“哦,原来如此。”王宝玉恍然大悟,“不满你说,我也跟孙权面临同样的困境,他出手狠辣,夺了我的城池。彝陵的臣子们也都义愤填膺,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顾雍嘴角猛抽,全身乱颤,跟王宝玉对话,提前准备怎样的发言稿都不管用,根本不说正理儿。
“大王心知肚明,此番事端和何方挑起,何必在此巧言善变呢?”顾雍垂着眼皮,不满的说道。
“顾雍,别拐外抹角的,说吧,想要达成什么意向?”王宝玉摆手道。
“以长江为界,从此罢兵,签订互不相犯协议,如此乃百姓之幸,天下之幸!圣上来时交代,顾念与大王昔日情分,若能就此休战,仍为一家之人。”顾雍说的冠冕堂皇。
“你既然来了,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谁也不喜欢打仗,包括我更是如此,如果你们肯交还江夏和巴丘,再让出之前承诺的柴桑,我就可以考虑和平相处。”王宝玉认真的说道:“另外,你也可以回去转告孙权,只要做到这点,我仍然拜他为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