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大唐的军人只会站着死在战场上,绝对不会丢下一名袍泽……”刘仁轨回答的掷地有声。
“所以啊,既然是累赘,为什么还要带去?轻装上阵不是更好吗?”
尉迟敬德的解释,对刘仁轨很受用。
萧锴也准备向萧瑀辞行了,谦逊书院院长办公室,萧锴与父亲宋国公萧瑀正在对饮。
“还有几日就是程怀亮、李长思和清河公主殿下、河香公主殿下的订婚典礼,这么着急就要走吗?”萧锴看着自家的儿子,早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
“孩儿是游骑兵的录事参军,很多事情要提前完成……”说完,萧锴问萧瑀,“父亲,一千五百骑兵,至少要两千名仆从,可陛下只给了我们一千五百人,一千五百骑,这……孩儿还真不知道,当骑兵的还会养马……”
“骑兵的战马都是仆从负责养的不假,可骑兵也是相马的高手,能做到人马合一的都不是傻子……”萧瑀顿了顿,“为父给你十名谦逊书院的学子,他们会在一路上给予你们想做却做不到的帮助……”
“十名?”萧锴觉得自家老爷子就是在开玩笑,“父亲,就谦逊书院……一共才有学子四十,你给我十个……不怕成为我们的累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