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薛母得到消息疾步来到货郎家。
“青子在哪里?你们怎么...啊。”她话没说完就看到了屋子里站着的高大男人,纵然须发散乱几乎遮住了面容,纵然已经七八年未见,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发出尖叫,人也扑过来,“大人啊。”竟如同孩子般抱着男人的胳膊放声大哭,激动欢喜还有委屈自责。
男人抬手抚了抚她的头,道:“不要哭,没事了。”
薛母道:“不,就要哭...大人,你不知道...”
笃大人道:“我知道,你们这些年辛苦了。”
薛母闻言更是大哭,又心酸抬头看着沧桑以及须发也盖不住脸上伤痕的男人,道:“你们才是真辛苦..咱们还有多少人?....”拭泪,“我们这些年不辛苦,也就是...这一年才辛苦些...”又恨恨,“都是那些读书人来了之后发生了好多事...”
她的话因为激动语无伦次七零八散,笃大人认真听,只道:“好,你与我慢慢说。”
货郎在一旁急道:“戈姐,先说要紧事吧。”女人就是这样一激动就主次不分啰啰嗦嗦。
薛母擦着泪哦了声,又看货郎:“你们找到她了?在哪里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