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坐在这儿要比闷在画室里好多了。我家的花坛虽然不是很好看,可至少有些花可以看看,而且还能看见远处的森林呢。画室虽然大,可没办法看到外面的景色。”
久美子也觉得这样比较好。
今天天气很好。秋日暖阳洒在花坛上。背景是逐渐泛黄的杂树林。戴着旧登山帽的杂工还在花丛中静悄悄地干活。
“怎么样?令堂没有担心吧?”画家微笑着问道。
“没有,我一回家就和母亲说了,她也很开心呢。”
“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画家说道,“我还挺担心的呢,听您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画家再次摊开大开本的写生本,像昨天那样拿起了铅笔,然而他并没有立刻动笔,而是闲聊了一会儿。
“老师,您说以前在路上见过我,可您究竟是在哪儿见到的啊?”
久美子想起了母亲说过的话。
“是泷先生说的吧?”画家显得有些难为情,“是在电车里,是哪一站来着……我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