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晚凭着记忆,首先冲去了这样的地方,她一间一间地寻找着,希望能寻到温承晔的踪迹。
可眼瞧着整个园子都逛干净了,却依然没有半分痕迹。
鱼晚心里越来越烦,只能一遍遍劝着自己——也许找不到才是好事,依照父亲的手段,处理人不会这么快,或许是她错估了形势呢?人家骆云间也说了,温承晔也不在这里,或许他是去哪里玩耍走丢了……或许他……
“申鱼晚。”
鱼晚倏然抬头,完全被这突然而来声音吓了一跳,直愣愣地看着前面。
看着她这样子申衣丛更加来气,他一把抓着她的胳膊,“你还好意思回家?”
她像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哥,温承晔丢了……”
这三个字像是火星,瞬间就把申衣丛刚刚稍稍平息下的心又点燃起来,“你还要提那个贱货?”申衣丛到极致,他牙咬的吱吱响,“是啊,你去找你家温承晔就好了,你干吗又到这里来?你干吗又回家来?”
她的声音甚至带着哭腔,“你们是不是把他抓起来了?我来找……”
“你到现在还惦记着她对不对?你怎么这么贱,这么贱呢!”申衣丛抓着鱼晚的身子疯了似的摇晃着,他瞪着她道,“你还有心思管那个男人?你怎么不怕爹因为你死了?”
“爹……”
“你给我见爹去!”衣丛拖着鱼晚的胳膊,也顾不得她痛与不痛,扯着便向前走。直到到了卧房门口,衣丛这才发现鱼晚的手腕已被自己握出了一片淤青,到底是自己的妹妹,也已经骂了一路,看着她魂不所属的样子,他忍不住叹了口气,“事情已经发生了,再骂你也没有办法,你也不用害怕,要实在收拾不了了,哥哥帮你求情,”衣丛把鱼晚朝前面一推,又不放心的地叮嘱道,“多向咱爹说几句好话,他真是气急了,今天这事不是丢人现眼能形容的,咱申家什么时候这样没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