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了。
那些线条的位置、朝向，都变得不一样了。
经过这一遭，林那那便不敢再去看了，连着四周的画像也是，不过其它的东西——
比如说，黑色圆圈下，放着一张长桌子，上面摆了香炉，还有一些作为贡品的水果，饼干一类的东西。
在长桌子前，又有一个蒲团。
这些东西，看着倒没什么，但林那那见后，却是忍不住凑到芃杨耳边，悄悄地说：
“这东西还能吃贡品吗？”
芃杨轻笑，但也认真地回答：“不能。”
而站在前头，正侧着身体，对着黑色圆圈低头垂眼，很是恭敬的周鸣爷爷，听了这话，却是眼皮抽了抽，他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是不吃贡品，但吃祭品！
尤其是你们两个！
“好了，祠堂内保持安静，你们两个，跪下！”
“……”
两人听到了，但完全不搭理。
而周鸣爷爷，忍了又忍后，最后还是选择自己一个人往蒲团上跪了下去。
他先是对着黑色圆圈进行了三叩首后，这才将右手摁在心口中，口中开始念着艰涩难懂的奇奇怪怪的话语。
反正，林那那是没听懂的。
她看向芃杨，芃杨见了，也对她轻轻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