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数字化。数字化在改变生活的同时,也带来很多悖论,银行变得很困难,业务还需要,但银行好像已经不被需要了。不仅银行,很多市场也在消亡。但是,市场化的脚步却越来越快,传统的商场门可罗雀,很多都已经关门,但是,商业繁荣还在继续。一方面互联网带来去中心化,另一方面头部效应又变得非常明显。巨头变得越来越大,优胜劣汰加剧,越大可能倒得越快。我们有必要讨论一个问题,先有社区还是先有银行?当然先有社区。那么,在当前互联网覆盖下,社会关系发生深刻变化,对应的金融机构和治理模式,也都将发生变化,导致社会建构的失衡。
上述三大变化带来三大失衡,全球治理迎来拐点:自发性、瞬时性、无中心化、群体性越来越突出。财富分化导致社会不公,主要表现为社会形态和社会治理模式的不匹配,但又无力改变,派生全球暴力频发、强人政治、社会撕裂状况。基于此,我们重新审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其实是一个传统治理终结问题,也就是新的社会形态需要新的组织结构和治理方式。回溯百年乃至更长历史周期,每次技术革命都会催生社会结构和治理方式的变革,乃至催生思想与社会的变革与革命,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