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唐善所说的，利益一定会打动一个人的心的。
“陈讴，你什么意思啊？”刘自然又转了回来，只不过这次他没坐下，而是站着居高临下和陈讴对峙着：“周总这些年还亏待你们了吗？在别的企业到处拉客户的时候，别忘了是谁一年一年和你们合作，又是谁甚至省去了你们的外联部！”
“我们承诺过所有为俊阳地产做的图纸全都是八折优惠，这不算救济我们，这是我们放低了姿态和俊阳谈的合作。”陈讴对着刘自然的质问，他丝毫不慌张，反而冷静地说道：“还有，别忘了到底是谁从我公司撬走了我的外联部，又是谁暗中耍手段让外联部把那些老客户全都排挤走了。”
“还有这么大的瓜呢？”陈一清悄悄凑到唐善的耳边说到：“太刺激了吧？这就翻脸了？”
“翻脸不至于。”唐善靠在椅背上，两只手搭在一起，在这紧张焦躁的氛围下把一个局外人该有的表情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些人他可是精挑细选过的。
陈千百的软件还可以用，甚至因为这些都是自家人，资料也更完备一些。谁哪年做了执行董事、谁身体有什么样的病、谁和谁的老婆出轨了都写的一清二楚。
其中最聪明的还算常景明，他今天虽然收到了陈一清的邀约，但是并没有露面，不过唐善知道，现场到底在发生什么，常景明应该早就知道了，事情要是真的闹大了，他早晚是要出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