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完印,皇上甚是满意,他还举起欣赏了一番,而后,看一眼堂下众臣:“刚才朕说过,你们都是见证是吧?来来来,既然是见证,那也留个名!”
众臣:“……”
就离谱!
但皇上之命,不敢不从。
沐明远整个人都麻了。
大皇子忍不住道:“父皇,不过一个臣子的和离书,若是让诸位大人留下名讳,未免太过小题大作,也有折辱诸位大人之嫌!”
定远侯:“……”
就很无语,大皇子到底还是太年轻了,他这番话说得倒也没错,但是君心似海没听过吗?他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这和当面打皇上脸有什么区别?就差说皇上拿一个普通臣子的一件家事折辱重臣了。
就算这是事实,你这么一说,皇上能觉得自己错了吗?既然没错,那错的就只能是别人了。
皇上道:“嗯?”目光又扫过堂下,“诸位爱卿,如此有趣之事,朕以为众位爱卿也会觉得好玩,原来竟是折辱么?”
皇上这话一说,众臣还能怎么说?明崇峻含笑道:“皇上说的对,此事虽是沐大人家事,但也算是百年难得一遇,前无古人,想必后也很少有来者!所以,这般离奇又有趣,好玩又新鲜的事,臣能同皇上共同见证,与有荣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