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芙暖直直的看着容瑾,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皇上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倒也不必能这么大的阵仗,劳民伤财的,实在不好。”
容瑾哭笑不得,不曾想,云芙暖以为自己是有所求的,他的语气越发真挚起来,“娘子,我今天不是皇上,也不是什么其他人,只是你的夫君。”
夫君,这个词,云芙暖多久没有听到过了。
云芙暖怀念的目光看着容瑾,“夫君?皇上这话说的,臣妾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眼前人是心上人,却非旧人。”
容瑾没有听明白云芙暖话里的意思。
“我不知道,阿暖这是什么意思?”容瑾有些迷茫。
“什么意思,皇上也不必深究,已然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皇上更需要在意的,是当下,漠北,朝歌,都已经告一段落,不出意外,应该是百年邦交了。”云芙暖忽然有一种,自己可以安享晚年的感觉,明明才三十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