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蜂走路,虽然同样轻盈,但似乎没有这么沉稳。
她皱眉望去,对上一张震惊的面容。
段垂文正站在屏风旁,手里还端着碗冒着白烟的东西。
诧异的目光,从她的脸扫向她的臀。
那里,晕染着一大块血迹。
颜色颇深,显然已经有些凝固了。
正在这时,另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伴随着兴奋的囔囔。
“主子!卑职找到个铜盆,它还是……新、新的……”
刹那间,三人面面相觑。
黄蜂攥紧了盆边,眼睑低垂,眸底泛起幽冷的光芒,心中开始判断在十招之内击毙对方的可能性。
是有些难度,但无论如何,殿下的身份都不可泄露。
哪怕拼上她这条命,也要封了对方的口!
僵持中,段垂文先开了口。
“抱歉,刚刚门开着,我以为……不过,虽说是难言之隐,但殿下你……不该欺瞒。”
男人后退两步,将粗瓷碗搁在小几上,微微撇开视线,胸膛起伏,似叹了口气。
“嗯,我……”
一时间,夏侯芷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