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怕他吗?”傅禹衡回头,唇角讥讽的弧度上扬。
傅鼎风知道他着急,只可惜,这件事情不能处理的操之过急。
这人要是真的疯了,反倒是难救回来,但要真的是人为的,反倒是还有机会能治好了。
“事到如今您还在偏袒他?”傅禹衡忽然情绪有些失控的看着傅鼎风。
“爷爷,躺在床上的人是您的亲孙女,她的确做错了,可也轮不到外人插手的地步,您哪怕偏心傅禹修,也要有个度!”
傅鼎风扫了眼对面的人,“沉不住气的东西,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在您的心里对我的看法和我父亲一样,我什么都比不过傅禹修!他能轻松做到的事情,我却要耗费比他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既然如此这当家之位您也可以给了他,没必要这么挂着我!”
傅鼎风眼中一刺,脸憋得通红。
“就是因为您觉得我无用无能,害怕他杀了我,才给了我这份自保的权势不是吗?”
这话被傅禹衡自己说出来,多多少少带了些讽刺的意味。
他自己也一阵凄凉,他眼睁睁的看着父亲是如何将南锦绣带回来的。
从来对他视若不见的父亲,原来也会露出那样的表情,那是他的母亲活了一辈子不曾看到过的柔情。
一直到那个女人生下了傅禹修,从来没教他写过一个字,未曾陪他踢过一场球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