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阳手腕一颤,捻着的棋子被他死死捏着,隐隐变了形。
宋晚意面对火炉而坐,鸡蛋黄色调的火光映在蒲扇般的睫翼上,泛起层朦胧光晕。
她一笑,那光晕也跟着转,“举手之劳罢了,换作是任何一个懂行的人,都会站出来的。”
钱兴衡顺坡而下,“小宋同志很懂玉石这方面的东西?”
“不懂。”宋晚意敛起笑意,“以前家里有类似的手镯,我看得多了,自然就能简单分辨一二。”
她腕上还戴着柳安娴送的那只碧绿色镯子,似有八九分说服力。
袁商将看过两遍的报纸整理干净,提起来重重往桌面一磕,“宋姐,我记得永年不是还在医院吗?顾婶子没带换洗的衣物过去,要么咱们给她送两件过去?小孩子皮肤嫩,糙养不得。”
韩少阳学着他的样子,将黑白棋统统撒进竹筒,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然后“呼啊”一声窜起来,“是啊是啊,我都好久没见过夏永年了,咱们快去快回,没准还能跟教授结伴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