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寒刚刚画好一副画,被她突然这么一窜,想当然的就……
哎哟我的妈啊!
齐妙看着宣纸上的东西,赶紧跳下来,咽了下口水,说:
“那个……那个……我……我不知道。”
独孤寒瞅着被毁了的画作,无语的歪头看她,道:
“你说,你想怎么受罚?”
这……
齐妙撇嘴,这个她不能回答。思索一番之后,转身就要跑——
腰身蓦地一紧,一条铁臂出现,让她哪儿都去不了。
“想跑?毁了为夫的秀丽江河,你还好意思跑?”
暗哑、警告、情谷欠的声音,让齐妙心里“咯噔”一下。
夫妻俩月,他这般说话要做什么,不言而喻。咽了下口水,齐妙在他怀里转身,笑眯眯的抬头看着他,道:
“文……文彧,我……我不是故意的。”
“为夫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那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什么?”
“我……”齐妙说不出口,脸红的不行,害羞到了极点。
独孤寒没说话,蓦地弯腰把人抱起,重新回到书桌前大手一挥——
“哗啦——”
什么笔墨纸砚,什么书籍奏折,全都在地上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