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晴缓缓睁开眼睛,疲倦的眼底,早已变得麻木不仁,她死死盯着供台上的神像,眼底嗜红。
到底凭什么?
凭什么女子永远像个物件一样?
贞洁,家族,夫家,母家,任何一件事情,都能成为羁绊,可陆怀林就不必,他只需考虑他自己。
自己费心谋划,可到最后,男人随意一个理由,便能将她困在后宅墙垣之内。
随便使些手段,便能做掉她的孩子。
早知如此,当年就该把什么陆清旭,陆清衍,还有匡姨娘那个贱货生的玩意,全部弄死!
那些都不是她生的!
那她为何要养!
还要给他们议亲操办婚事!
当年就该,把那些贱货生的玩意弄死!
弄死!
宋白晴站起身子,面部狰狞,将供台上的香火一扫而过,砸落在地。
砰地一声巨响。
刘妈妈在外面听到,紧皱眉毛:“怎的又开始砸东西了?”
她心中无奈,有些可怜这位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