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认真地说:“那个吴管家不是还在你手里吗?月姨娘不说咱可以问他。不管你用啥样的手段,我只要他的实话。”
“怎么问?”说起正事来,陈沐轩还是很认真的,审问犯人对他来说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香玉笑道:“别高兴的太早,我要的并非一句话,还要查证这话对与不对。你问吴管事,在月姨娘和父亲出了那件事之前,她跟哪些男人来往过密,包括吴管家在内,让他把那些男人都写下来。还有那些男人的身边人是谁也要写下来。当然,吴管家要自证清白,他也得写出几个人名来,证明他和月姨娘没别的关系。”
“这……。”这话把陈沐轩惊到了,“你的意思是……。”
香玉哼道:“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想为左相大人证明清白罢了。不想让他喜当爹!”
“喜当爹?”陈沐轩皱眉,“哪个当爹的不欢喜?”
“呵呵!”香玉说的不是这个欢喜,但这话不好解释,便道:“你看,左相大人是因为参加李家宴席喝多了酒,又在不良下人的带领下稀里糊涂地上了月姨娘。然后,负责任,再然后,陈香灵出生。”
这话说得相当粗鲁,让陈沐轩连连皱眉,但是内容却让他有些不寒而栗。
香玉又接着道:“我只是假设,你也别这么看着我。这事儿也不是没有,像你这样的青年才俊在参加某些宴席的时候可一定得让身边的小厮看好自己,省得吃了不该吃的,喝了不该喝的,从而被人推上某位小姐的床。然后你就要负责了,再然后,那位小姐说她早产了,顺利地给你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这时你们全家人开心地像个什么似的,此时的你就是‘喜当爹’,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