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跟慕容老城主唯一的不同在于，他有报仇的能力和机会，慕容老城主却什么也没有了。
“死吧。”
牧凡喃喃低语一声，在身边跪拜求饶者错愕的目光下，亮银枪在跪拜的人群中横扫而过。
扑簌簌，数十颗人头旋飞而起，无头的脖子里鲜血狂飙，染红了青石铺就的街道。
“少侠饶命啊！我们愿意投降！求你饶命啊！”
“少侠！冤有头，债有主，我带你去找幕后主使，求你……啊！！！”
牧凡眼中，这群背叛主人的杂碎已经全是死人，不管他们说什么，牧凡一律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句都没听进去。
他步伐轻快，枪如蛟龙，脚步过处，只见人头飞天，鲜血狂洒，在场千人无人能接他一枪。
千具无头的尸体同时喷出血泉，整条街道就像下了一场血雨。
天是红的，地是红的，周围的房屋树木也是红的。
上天下地一片凄艳的惨红色，仿佛连天也因慕容老爷子的遭遇感到悲伤落泪。
蛟龙般的枪影从街头杀到街尾，脚步停下之时，整个街上已经没有半个活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