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到底为什么?”
胖子摇头叹息说:
“你们问我,我也是草民一个,哪里知道官场里的事,反正是官衙里在勾心斗角呗!”
这边于老七接过话茬儿说:
“如今咱们江宁又来了位刘知府,听说还是个罗锅,不知他插在县、省之间,如何办理此案。”
西墙根下一位络腮胡子的茶客不屑一顾地说:
“这位刘知府恐怕也是草包一个。上任都三天了,连死人的身份都没查明。”
胖子摇头晃脑地又发言了:
“可不是嘛,张审李审,县判省判,闹腾半天,被害人的身份还没弄明白,就把无辜百姓判定了两个。如今的世道,民命如草啊!”
于老七站起来,跟胖子对上了劲:
“我说胖大哥,这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自古之理,难道人家两口子没留下姓名,就该白白被杀。”
胖子轻蔑地说:
“你小子就爱钻牛角尖,懂得个屁!”
于老七胀红脸,走过去要与胖子理论,这时,络腮胡子开口了,说:
“什么两口子,那小子没娶过亲,哪来的老婆!”
众人一怔,于老七和胖子也齐转过来问他道:
“怎么,你认识那男的?”
络缌胡子小心地打量着周围,好一会儿方压低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