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豪华的游轮行驶在杰克逊海港上。
黎明暮霭,天空完全黑下来,花灯亮起的海港大桥散发出绚烂的风采,而远处那座海港大桥和歌剧院映衬着变幻的斑斓。
……
四个月后。
燕京最近关于那位太子爷的新闻,不太消停——
“听说了吗,那位刚回国不到半年的太子爷,低调了半年后,高调进娱乐圈了。”
“早听说了,我还听说故事的原版本,是那位太子爷追着白月光进了娱乐圈,对那白月光宠得不像话。”
“权少爷在娱乐圈里要风要雨,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可见权少爷对那个女孩儿有多上心。”
“上心也是昙花一现,男人都是薄情的,我是听说,那位权少爷几年前搞大了一个女人的肚子,那个女人给他生了孩子,听说那个女人一直在缠着权少爷,可权少爷压根不认。”
“一个连自己孩子都不认的男人,可不是一般的薄情。”
“开什么玩笑,那可是燕京赫赫有名的权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能进的。”
这位被议论为薄情的男人,此时正在一所顶级高档的会所里消遣快活。
桌球台前。
男人肤色呈现冷白,却穿了一身黑,利索的墨色碎发被精心打理过,五官精致得宛如上帝的独宠,偏爱得不像话。
被偏爱的都是薄情的,他那张脸看着就薄情。
男人俯身,手臂压着球杆,挽起的半截袖口露出冷白色手臂,淡青色脉络沿着手臂往上蜿蜒,藏进了袖子里,可想而知这隐藏在衣服下的身躯,能令多少女人为之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