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白衣玉带的公子满脸怒色:“王君华,你这是作甚么?”
王君华很少见到他这种怒色,情急之下跪下去:“奴家犯了何错?请公子明示……”
“你遣人办事再次失利,留下线索,遗祸无穷.”
王君华大惊失色:“奴家指令的都是秦桧阴养的死士,绝不会留下任何线索.”
他厉声说:“那何不成功?”
“谁想岳鹏举随她前来?岳鹏举在江平起兵,大局当前,谁知他竟为了私人利益不顾大局陪伴花溶这贱人……”
“我叫你不要多事,你偏要多事.花溶本无捉拿的必要,你却私心作祟,坏我大计.”
王君华听他疾言厉色斥责,心里大是不甘,哭道:“奴家也是为公子着想,花溶这贱人就真有那么好?”
“你竟敢顶撞我?”
王君华见他目中怒火燃烧,磕头如捣蒜:“不敢,奴家不敢,奴家自请责罚……”门口的两名侍卫应声,左右挥鞭,她身上重重地挨了两下.
只得两下,侍卫即刻被令停手.小惩大诫,方是御人之道.
王君华匍匐过去,抱住他的大腿痛哭流涕,“奴家一心一意为公子着想,却不愿在公子心里,其他女人比奴家更重要……”
“敢有下次,一定重重惩罚!”
“奴绝不敢再有任何违令.”
他十分懊恼,却忍着不发作,只说:“岳鹏举精明,非比别人,我做这一切,原是保护你,否则,十个花溶也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