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了一下小红鸟之后，方阳的目光又是看到了一旁的战灵水身上。
战灵水有些呆呆出神，应该是因为先前战生平之事而受到了不小的触动。
见得方阳往来，她也是抬起眼帘，本来活泼好动的脸蛋上带着丝丝的哀伤：“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哥哥战褚，已经死了？”
方阳暗叹一声，还是如实点头：“死了，我亲眼所见，当日在陵墓之间，正是战生平吞噬了他的肉身才得以存活，而战褚……尸骨无存……”
听到这里，战灵水的眼眶中一阵泛红，声有哭腔：“哥哥……”
自懂事以来，她也是一直在找寻战褚的下落，可没想到再次听到战褚的名字时，却是如此的噩耗。
方阳默然无语，不知如何安慰。
不过，战灵水还是性子坚毅的人，半响之后，她一抹泪水，对着方阳凝声道：“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详细告诉我我哥哥的事情。”
方阳点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行找着一个地方安置下来，我便将战褚的时候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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