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接过望远镜,然后他们每个人轮流凝视着那张陌生的脸。在他们注视着窗户的时候,这张脸一动也不动,只是盯着什么地方。然后,当安妮看着这张脸的时候,这张脸突然消失了,再也没有回到窗边来。“嗯—我们昨天可没有想到会出现这张脸。”朱利安说,“它在那儿,没错。有脸的地方,就应该有人。呃—你们有没有人认为那张脸有一种—一种—绝望的表情。”
“是的,”迪克说,其他人也同意。“我昨天也这么想,”迪克继续说,“你认为那个家伙,不管他是谁,是被关在上面吗?”
“看起来是这样。”朱利安说,“但他究竟是怎么到那儿去的呢?当然,这是个安置他的绝佳地点。没有人会想到有这样一个藏身之处—如果不是我们用很好的双筒望远镜观察寒鸦,我们永远也不会看到他在向外张望。我们见到他的机会只有千分之一。”
“一百万分之一,”迪克说,“听着,朱利安—我想我们应该到城堡里去,对那家伙吼一声—他也许能回吼一声,或者递个信出来。”
“如果他能那么做的话,早就把信扔出来了。”朱利安说,“至于大喊大叫,他得把身子探出厚厚的窗户,才能让别人听见他的声音。记住,他是在窗户的后面,而且那条窗缝很窄。”
“我们能不能去找出什么办法?”渴望采取行动的乔治说,“毕竟,蒂米钻进了什么地方,或许我们也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