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蔓哦了一声,跟两位老人家道别,走了。
回去的马车上,魏蔓还是有些怀疑。
那宅子怎么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租下来了呢?
而且,那位老夫人说的复姓,是姓付?还是傅?
魏蔓没想太多,一门心思花在了修缮房子上。
房子就这么突然地租了下来,十多年都没开过的房子突然之间开门了,让多少人诧异不已,都暗地里头认为烤鸭店是下了血本这才租下来的,谁能想到,魏蔓连一个铜板的租金都没给呢!
宅子因为没人住过,且经常有人过来修整,整个宅子看起来还是很新,这宅子在这里已经有十多年了,这条街上谁家的铺子不开的风生水起,就这家不开,不开不说,连是谁的都不知道,更让人疑惑。
魏蔓一个铜板都没花就租下来了,更是疑惑不解。
疑惑归疑惑,租房契约已经在自己的手上了,她找人夜以继日地将隔壁的宅子重新进行了装修,然后两套宅子的墙壁打通,这样,一家酒楼变成了两家,也能容纳多一倍的客人了。
厨房也进行了扩张,连容又去订做了十个挂炉,店开的大了,要鸭子的数量也在增多。庄子那边供应不上来,魏蔓打算再去一趟,让田大伯他们再去各地买一批鸭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