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瞥了她一眼:“沈暮不在教堂。”
蒋安宁冷哼:“你真是蠢得可以,那就不会放假消息吗?”
蒋安宁起身,将头发解开散下来,勾唇冷笑:“纳特党只知道他们在找一个长发的华国女人,不是吗?”
她捏着手枪,说:“现在,这个华国女人 躲在教堂里,善良的修女们坚定的保护着她,要么她死,要么纳特党攻占修女教堂,台子我都给她搭好了,她还不出来唱戏?”
说完,蒋安宁拎着东西走出了旅馆。
男人听得目瞪口呆,说道:“蒋安宁,你知道在西方,你这是什么行为吗?”
“什么?”
“残害修女,会下地狱的。”
蒋安宁轻笑:“我不会,我会和霍云骁白头到老。”
此刻,沈暮拎着自己少的可怜的东西,趁着夜色走到了镇中心的广场。
广场上竖立着萨里镇最高的建筑——萨利钟楼。
战火将钟楼炸的面目全非,外墙黑漆漆的,又透着里面红色的砖,像是伤痕累累的老人。
这里原本是城镇集会的活动地点,钟楼里也没有可以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