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怎么听说,我儿子身上还有其他难以启齿的伤处?”邢老爷转眸看向伯爵夫人,言语之下颇有几分问责的味道。
伯爵夫人惭愧地低下头去,“这,这好像是有,我是一介妇人,那郎中不方便同我细说,倒是给驸马爷说了不少,我刚才已经请驸马爷登门了,应该很快就要到了,等驸马到了,再请驸马和邢老爷细说吧。”
“哼,”邢老爷冷哼一声,“我知道这件事情,因我为儿子主动惹事,才其了祸端。但伤的这般重,也和我大晋律法不符,这官,我们是肯定要报,的不过与义勤伯爵府无关,我们只状告顾梓晨私设刑堂,行凶伤人,大娘子放心便是。”
“好好,邢老爷果然是明事理的,我在这里谢过邢老爷了。”
伯爵夫人心里松了口气,连忙卖乖给邢老爷点头行礼,又连着开始许诺,“邢老爷放心,这邢公子毕竟是载我们府上出的事情,我们义勤伯爵府也不会推卸责任,定然会将令郎的病症治疗负责到底,日后不管是拿多贵的药材,只管走伯爵府的账面就是,该我们出的,绝不含糊!”
邢老爷没有说话,也不再瞧伯爵夫人,眼皮子一垂,低头端起了一旁矮几上还冒着热气的碧螺春,浅酌了一口后,才缓缓开口:“好,那伯爵夫人就别忘了今天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