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知道吗?”秦眸一颗心跳得又快又急,如果知道的话,没有道理沈钦隽还这样关心白晞。
“恐怕是不知道的,我们当时把信偷偷拿了回来,几封写得明明白白的已经烧了,喏,剩下这几封写得隐晦的还在这里。”妈妈还把信找了出来,“依依,但是保不准哪天他们知道了,要报复到我们身上来呀!”
“所以当时送走了苏妍,你们立刻辞职了?”
父母点头默认,秦眸知道他们是平凡且胆小的,只安慰地笑了笑:“我知道了。”
可她同他们不一样。
她要的那些东西,不拼命,不冒险,怎么能拿到呢?
她要的东西,没有沈钦隽,又怎么能拿到呢?
于是有了酒店里的那一幕,明知那杯酒里有东西,明知沈钦隽那些朋友暧昧的眼神意味着什么,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喝了下去。
套房里的空调嘶嘶地吹着冷风,她盖了半条被子,听到他走进来的声音。
唯有将半张脸埋进枕头里,才能掩饰起此刻的紧张和焦虑,秦眸等着男人微凉的手指来解自己的礼服,修长的身子压上来……
可是没有。
他只是静静站了一会儿,替她盖上了被子,离开的时候还轻声说了一句:“幸好她不会来这种地方。”
清晰地听到一颗心坠落的声音,不是落进深渊,是落在这个男人身上。
她知道自己输了,不是输给野心,是输给他,沈钦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