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还是咱们的炸酱面打卤面有滋味,吃口面,再吃口大蒜,神仙都不换,这玩意甜不咕咚,不合我胃口。”
看她不是勉强,叶穗就不客气地把她那一份喝完了。
二人热闹欢喜的样子没少刺激小阿姨。
她迟钝但不是傻子,从这家人热情再到逐渐冷漠疏离的态度,她就知道自己快被放弃了。
虽说她心中埋怨主家拿她当下人,但这种优渥生活是她二十年从没享受过的。
能填饱肚子,有独自睡觉房间,空气里没有烧柴的烟熏味儿,大院外面没牛粪羊屎,走哪都会被人叫亲切叫同志。
这么舒服了,谁离开谁是傻子。
她想了下先前行为,还是觉得叶穗太大惊小怪,不过主家对待她这么亲厚,她想留下的话,必须巴结对方。
中午吃过饭,赶考二人有一个多小时的休息时间,叶穗刚从厕所出来,就跟一张局促讨好的脸对视上。
“同志,前天是我粗心大意烫到了你,东家教训过我,我私下也深刻反思过自己,我知道您不会跟我计较。
但我还是给您准备了一份道歉礼物,希望您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