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流芳皱起了眉头,沉声言道:“这里有人了。”
“是吗?”那男人似乎并未感受到卫流芳的敌意,而是笑眯眯的反问道。
卫流芳并无心与对方纠缠,只当对方是喝多了的酒客。
他索性站起身子,便要离去。
可这时那男人却忽的问道:“是哪种人?”
“是记得的人,还是忘了的人?”
听到这话的卫流芳脸色一变,看向那男人的目光,顿时变得古怪了起来。
他并不确定对方此言是酒后的胡言,还是真的亦有所指。
“阁下何意?”他停下了离去的步伐,沉着眉头看着对方。
“独自一人饮酒,总觉无趣,所以便想寻人一同解愁。”男人却是不答他此问,只是伸手递出了手中的酒壶。
卫流芳愣了愣,迟疑了约莫数息时间,竟是说不出缘由的也伸出了手,接过了酒壶。
他坐了回去,举杯与那男人对饮三旬,忽的问道:“阁下是何人?”
男人有些醉眼朦胧,面对卫流芳的问题,他微微一笑:“说了你也不认识,认识了说不定也会忘,所以知道与不知道又有何区别?”
男人的神情恍惚,依然是一幅疯言疯语的样子,但听到这处的卫流芳却闻出了些许不同的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