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善于思考，善于发现问题。
就像李永思和林可可一样，会去想为什么自己丢失了一段记忆并且为了寻找记忆付出行动。
当他们发现破绽的时候就会发现背后操纵的人。
这时候牧羊人的异能似乎对她们也不起作用了。
然而当人的潜意识与肉体直接暴露在最外层，对于牧羊人来说这时候的人已经不算人了。
想法与肉体全部暴露出来的人在他面前会跟羊一样好控制。
而且这样做还大大降低了信息素失控的风险。
届时西成市几百万人口，都将沦为牧羊人放牧的牧场。
“真是一个狠人啊，能力不能升级就改变环境，让环境来适应自己。”
“难怪人家通缉令上能排第一，实在是吾辈楷模。”
林可可消除掉最后一个黑色眼球一拳打在多眼狗头人脸上。
与此同时，十几公里之外的西法学院，盾山也同时挥舞拳头砸在蝴蝶少女头上。
林可可操纵盾山将异能开到最大，顶着爆炸往前冲终于靠近了蝴蝶少女的身体。
这一拳并没有对蝴蝶少女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她的蝴蝶翅膀为她抵挡了大部分的伤害。
原本林可还担心盾山信息素失控后该如何收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