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再无瓜葛,虽然也说从此她自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当着他的面对别的男人笑是不是就有点挑衅的意思了?
扯了扯嘴角,纪伯宰迈进了沙场。
于是,那天从傍晚到深夜,罗骄阳由内而外地被历练了一番,最后倒下去的时候,连血都吐不出来了。
身边这人还关切地蹲下来,和善地问他:“没事吧?还站得起来吗?”
罗骄阳:“……”
樊耀说得没错,得纪伯宰这一句关怀,他真是更难受了。
眼看着他还想加练,樊耀急中生智,对纪伯宰道:“时候不早了,大人回府也远了些吧?不如就在元士院里歇了,我们明早再来。”
罗骄阳听得直翻白眼,纪伯宰可是个兴头上就不会收手的疯子,就算这么说,他也不可能——
“好。”收了手,纪伯宰勉为其难地道,“离品茶会的时日所剩不多,还请各位明日天亮就来。”
罗骄阳懵了懵,被人扶起来往外走还有点不敢置信:“他就这么放过我们了?为什么?”
樊耀咬着牙笑:“就你这脑子,少说点话比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