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无奈之下,李弋只得缩在城墙下,勉勉强强度过了一夜,第二日天光大亮,他苍白着一张脸爬起来,却觉得头晕眼花脑门发热。
强撑着身子爬起来,李弋扶着城墙,刚想走进城内,却被看守的守卫伸手拦下了:“靳王有令,城内难民众多,已经无法控制,新来的难民暂居城外,等日后安顿。”
李弋皱着眉头,眼神里射出冰冷得光:“我不是难民,更何况如今未到亥时,我如今进不得城?”
守卫们互相看了一眼,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离他最近的一个守卫干脆将他推到了一边:“靳王的命令就是规矩,一个臭叫花子哪来的这么多话,快滚!”
李弋这几天本就有一顿没一顿的,昨夜又受了风寒,自小锦衣玉食的,哪受过这样的罪,被这用力一推踉踉跄跄了好几步才勉强站稳了,虽然身子孱弱,但是他的目光却依旧寒冷,有着一股与自身年龄不符的威严与冷傲。
“这天下还轮不到他靳王说了算!”
守卫们面面相觑,似是有些纳闷眼前这个小子的魄力,但是很快便恼羞成怒,拿着鞭子要抽他。
“小兔崽子,看我不收拾你!”
鞭子是扬起来了,但是没有落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