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所谓的耸耸肩:“那就去呗。”其实我还是有私心的,要是把那个秘密搞到手,多少有钱有权的人哭着喊着让我帮他延寿?
我们四个人带着一条狗,不对,应该是一条狗带着我们四个人一路向西南方向走去。我们狗大爷坐地起价,要求我们四个人轮流抱着它走。讲真,这个要求非常过分!我们不把它炖了都是好的还要抱它!但是有求于狗不得不低头,我们还是轮流抱着狗大爷向着村子走去。
下午五六点时候我们身边的树木终于开始变得稀疏,又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看到一片山坳中零零散散的布着几十户人家,我一把把怀里的傻狗扔在地上,呼,终于到了。
皮皮也不生气,滚了滚身上的尘土撒起小短腿跟我我身旁。
走进村子,几个小孩在村边互相追逐着,恍惚间我好像看到我们村子一样,一样的安宁祥和,曾经无数个白昼我也是这样和瘦猴他们玩耍,天黑吃饭时候被各自的老爹老娘拉回家,匆匆吃一口饭又迫不及待的聚集在一堆玩着些无聊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