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两人哪里敢真把况青梧绑出去找军法官?忙不迭的求情:“世子初入军中,不知规矩,还望大将军能够法外容情!”
“也是卑职之过,未能及时拦住世子!”
又机灵的表示,“此刻帐外风雪极大,除了卑职二人外,并无他人看到世子进来!”
果然况时寒大发雷霆片刻,就顺着他们给的梯子下了台,宣布罚况青梧三个月俸禄,也没再提拖他出去的话,挥手让两个亲卫出去继续守门。
末了阴沉着脸问始终冷笑旁观的儿子:“你可知道,若非今日风雪极大,目见不远,这两名亲卫又是我的心腹,不会对外说起方才一幕。单凭你强闯帅帐之举,被人报到朝廷,赐死你也是应该的?!”
况青梧一改在乐山先生面前的温驯、以及在老郑面前的彷徨忧伤,冷笑着道:“那又如何?横竖你不是已经把事情解决了?”
况时寒简直被他噎得想吐血:“你已经尚主,二十来岁真不能说小孩子了,为什么到今日还要这样耍小孩子脾气?!一次两次胡闹我可以替你善后替你收场,次数多了,你真以为我无所不能吗?!还是你以为自己的仇人不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