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发生过什么吗？”许是因为于凤飞的鼓励起了作用，吕卉卉总算是结结巴巴的挤出来一句话，于凤飞不由欣喜，这就是个好的开头。
她简单说了说周处昶以前的事情，课间休息就已经到了时间，于凤飞轻声跟她说一会儿放学了继续。她能感觉到，这次吕卉卉的眼睛里好像是有了几分光芒。
如果能让吕卉卉跟人正常交流的话，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于凤飞甚至开始盘算，如果可以的话，下次有作文竞赛，能够推荐吕卉卉参加。只可惜，她不是七中的学生。
这一堂课结束后，吕卉卉专门留下来跟于凤飞聊了很多，于凤飞发现这孩子可能太久没跟除了母亲以外的人说话，总是不敢看自己的眼睛。
“你别害怕，把话一字一句的说清楚就好，实在不行可以写下来。”于凤飞轻声道，她现在颇有信心，经过这一个假期的补习，估摸着吕卉卉能好一点。
吕妈妈在楼下等了那么久也没见女儿下来，急的她忍不住上楼去找，却看见女儿正挤出笑容，跟于凤飞一字一句的在说些什么。
于凤飞看见她来，笑吟吟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卉卉妈妈，从明天开始你可以不用陪着卉卉了，卉卉在我的课上很好。而且你女儿好好培养，以后没准是个作家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