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心底半是抽疼半是*。
这就是她之前一直不肯说的理由和顾虑吗?
如此的……卑微。
“言晚晚,你不是因为不爱我才离开的。”他的语气很不肯定,但是他却不用问句,只是小声的自言自语,像是在自我肯定。
晚晚没有举叶子的手搂着傅司寒的脖子,脑袋耷拉在傅司寒的肩头,嘴唇就在他耳边,给他答案是:“不是。”
那一瞬间,傅司寒终于明白什么叫“如释重负”,什么叫“尘埃落定”。
“宝贝,你好像对我有些误解,对你自己也有些误解。”
晚晚:“嗯?”
“我聪明,你也很聪明。即使在这个精英教育的圈子里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找个女人出来就懂好七八门外语,会茶艺,懂佛经,还懂各种才艺”傅司寒顿了顿,想起遥远的旧事来,“啊,对,晚晚打麻将也很厉害,否则也不能几个小时就能赢唐权他们好几百万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