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苍海凝视着照片,深深叹了口气:“别看愈儿长得跟我一样五大三粗的,其实他身体一直不好,打小就有眩晕的毛病,所以我给他找了个书童,照顾他的衣食起居。”
素馨想起沈愈在大风村的时候,跟他说过类似的故事,静静地等待下文。
“书童在我们这儿也叫契弟,他的命绑在沈愈身上,签下终身契约。”
素馨问:“您不让沈愈给他起名字,是吗?”
沈苍海点点头。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很好。沈愈死之前,给他赐了名叫沈念,还把契书毁了,给他自由。”
“沈念……”素馨喃喃地重复了一遍。
沈苍海问:“你找他做什么?”
“我不是来找他的,他在帝城大学读医学系,与我是同学。我们一起研究治疗大风病的新药,但研究结果却被他独占了。我想着沈家的人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便来讨个说法!”
沈苍海微蹙眉头:“那孩子心思单纯,对认定的事会有他自己的执念,比如沈愈。他既然以沈愈的名字活着,应该不会顶着沈愈的名字做坏事。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他已经离开沈家很多年了,我没办法给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