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从来没见大夫到家里来给他看诊,只是媳妇照顾他的时候摸摸脉,上街买了药回来给他吃,他这么重的伤居然就好了。
有心想求大儿媳妇去给那个不孝子看看,但想到老婆子当时将小两口一床烂棉絮,几件破衣服就扫地出了门,又觉得实在没脸开这个口。
连带着沈云烟带回来的酒糟鱼,他也没起来吃,只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煎煎饼。
沈云烟又如何猜不到谢老头的心思?
只不过她对谢璟言那两个自私自利的弟弟实在是不喜,巴不得离他们远远的,自然不会将麻烦往身上揽,只当完全没有这回事一般。
连沈云烟都明白的事情,谢璟言又如何不明白?
只是对于他那两个又蠢又自私的弟弟,他是失望到了极点。即便是看出了谢老头的心思,他也同沈云烟一样,只当完全不知。在灶上给谢老头留了饭之后,便早早的回房,准备明儿去镇上的东西了。
第二天一大早,沈云烟便花十几文钱去村长家借了牛车,赶到林家接林海,一同把酒糟鱼搬上车,便赶车去了镇上。
到了镇上,沈云烟一行人便直奔醉仙楼而去。
曾掌柜见到一个面目精致,肤白如瓷的姑娘,笑吟吟的走进店里。只当是大清早就有贵客上门,忙笑着上前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