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的人!比哀鲁岂沃把事情给办妥了。”
“什么人?”奥索问。
“我们的牧人。”她回答。“前天傍晚,我打发比哀鲁岂沃回来,召集这些弟兄接你回家。你进比哀德拉纳拉的时候没有卫队是不行的。同时你得知道,巴里岂尼他们什么事都作得出来。”
“高龙巴。”奥索声音很严厉,“我几次三番要求你,别再提巴里岂尼和你那些没有根据的猜疑。我决不愿意教这批游手好闲的家伙陪我回家,给人笑话,你没通知我就召集他们,我很不高兴。”
“哥哥,你忘了本乡的情形了。你粗心大意,冒着危险,应当由我负责保护你。所以我非这么办不可。
那时一般牧人看到他们了,一齐跨上马,从山坡上迎头直奔下来。
一个白胡子的老头儿,虽是天气很热,还戴着一个披风,高斯土布的料子比山羊的毛还要厚。他首先嚷道:
啊,简直跟他父亲一模一样,只是更高大更扎实。你的枪多好!奥斯·安东,人家一定要夸你这支枪呢!”
“奥斯·安东万岁!”所有的牧人都喊起来。“我们早知道他要回来的!”
一个皮肤土红色的大汉说道:“啊!奥斯·安东,倘若你父亲能在这儿接你,他要多么高兴啊!亲爱的好人!要是他肯把瞿第斯的事交给我办,你今天一定还会看到他……那好人当初不听我的话;现在该知道我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