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显还没有回忆结束,只觉得他的双脚一疼,到最后失去了知觉,只觉得有无穷无尽的血液,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他回过神的时候,听见了齐落熵更加冰冷地声音。
“你还记得,在我准备给那些孩子全新的未来时,你是如何践踏我的吗?”
依旧是那样一个云淡风轻的夜晚,夜子显因为说了一些对大当家大逆不道的话,被齐落熵痛斥了一番。
道不同不相为谋,齐落熵准备离开时,夜子显对着手下人使眼色,是让手下人把齐落熵团团围住。
之后,那些人将齐落熵放倒在地上,而夜子显则是踩着齐落熵的脸颊,嘴里都是愤懑不平。
“就凭你,不过是大当家一条狗,还想与我争辩,能争辩出来什么?你和大当家都是一样的,都是穷尽迂腐的人!”
“这一剑,为他,为我,夜子显,你也应该活到头了!”
夜子显的眼前出现了朦胧景象,好像是曾经他和大当家还未产生隔阂时,哥俩好的坐在那里,畅想着未来。
然而现在,一切都转变了,他的眼前是齐落熵重重的将剑刺入了他的胸膛,而他也仿佛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感觉到身体上的活动。
他喷涌出来一股鲜血,像是生理的反应,他用舌头要把嘴巴上面的鲜血抹点。